當我關注文化並思考媒體的代表時,身為導演,我對於不存在的東西特別感興趣。黑色歷史月讓我們能反思自身根源,向文化和祖先致敬,並對於我們在所有逆境中所做的貢獻感到驕傲。而我也利用這段時間來想像我們將寫下什麼樣的歷史,什麼是最根本的方式來打造出一個當下,讓它成為全新、充滿希望且鮮明的歷史。
我在多羅多的西印度裔家庭中長大,隨著我長大、走出社群的時間越多,就覺得黑色歷史月越有意義。它可能是你與另一個人的共同話題,也許是一本書或是一幅畫。對我來說,每個西印度人的家至少都有一件非洲雕塑,如果你是在這種家庭長大,就能喚起這共同的視覺記憶。
拍攝這部片子、選角,並與真實世界的人們談談黑色的愛對他們來說有何意義,我們發現了每個人的觸點。探討身為黑人如何對愛進行個人而私人的反思,與家庭、家人、和性方面的連結,以及我們如何對彼此和世界呈現自我。因為這些伴侶和個人開啟心房,我們很高興看到黑人社區的真實面貌和微妙之處,以及我們對於愛的表達如何受到文化影響。開心的是知道這些故事,所有的脆弱和溫柔其實無處不在。我活在一個令我驕傲的時代。